白日化梦🍡

「有人至死怀念18年的夏天」
「跨越时间我在原地」

【羡澄】临渊而羡(二)

江厌离离开后,二人相顾无言,胸中千言万语却吐不出一个字。

 

该说什么?还是和以前一样,按那时候的心绪说话相处吗?

 

上辈子骄傲如江澄,哪怕再爱魏无羡,也不曾吐露半分,永远的口是心非,就连关心保护也都是用心口不一的语气表达出的。

 

怕被察觉,怕被拒绝,怕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。可到最后,他们还是走向陌路。

 

也许真的是他们殊途不同归吧。

 

爱了一世也累了,这辈子就为自己而活吧。至于魏婴是否会和前世那般与蓝湛结为道侣,也不是他该关心的了。毕竟他还有阿爹阿娘,他还有阿姐。就是不知道金孔雀那小子是不是还跟上辈子那样傲气,一想到他将来追妻火葬场的样子,江澄眼里竟涌了笑意。

 

回神后发现魏婴正看着他笑:“你又笑什么,笑得难看死了。”

 

魏婴道:“那你先告诉我你刚刚在笑什么。”

 

江澄转身就准备回屋:“我忽然不想知道了。”

 

魏婴追上他,顺其自然地把手搭在他身上道:“诶诶诶阿澄你就说嘛!你这么躲躲闪闪会让师兄误会你暗恋我的。”

 

江澄直接给了他一肘子:“滚!”

 

原本沉重的心情被这么一打搅变得明快起来,江澄想,其实这样也好。也许他们更适合做兄弟。

 

魏婴嘻嘻笑着:“阿澄你衣服都没换啊,走走走快进屋,师兄帮你换。”

 

江澄加快步伐,在进门前甩掉了魏婴的手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的关上了门,差点夹到魏婴的鼻子。

 

听着门内换衣的簌簌声,魏婴靠在门前,双手环胸看着院中的柳树,阳光洒进他的眼睛,也照亮了他沉郁多年的心。

 

一切都没开始,他还有机会。若说上辈子最遗憾的是什么,其实并不是江澄没有选择他,毕竟他虽然常常把爱意挂于口中,也会因为他总是在下一句又说“哄你的”而让江澄以为他从来都是口花花。这次他不会像以前那样傻了,他一定要让江澄明白他的心意。他就不信他追不到江澄,至于蓝湛?能不跟他抢最好,若是还会对江澄有非分之想,哼,那就各凭本事。

 

等等,按时间来算,现在他已经开始以调戏江澄为乐了吧?完蛋,现在改形象还来得及吗?

 

魏婴心中的阳光瞬间灰暗下来,他放佛感受到被乌云笼罩,阴雨连绵。

 

等江澄拉开门,魏婴失去背后的支撑向后仰去,直接摔进江澄的怀里。

 

近距离的接触另二人皆心神一震,此刻江澄手环着他,因受惊而微张的唇中呼出的气喷洒在魏婴后颈处,魏婴震惊而羞耻地发现,他居然硬了。

 

他尴尬地不敢动,也怕被江澄发现,最后等江澄反应过来要松手时,他咬咬牙直接跑了,头也没回,只喊了句:“我去看看莲藕排骨汤熬得怎么样了,你别急我不跟你抢所以你慢慢来啊!”

 

江澄:……?

 

用午膳时,迟迟不见江枫眠和虞紫鸢,江澄不免有些坐立不宁,又想到这一世没有温家这一最大的变故,他悚然一惊,莫非……

 

他焦躁万分,又不敢问江厌离,他怕真相令他无法接受。口中的莲藕排骨汤失去了味道,难以下咽,频频看向一脸平静的江厌离。

 

所幸她终于注意到江澄的反常,问道:“阿澄你怎么了?身子不舒服吗?”

 

江澄犹豫开口:“就是感觉午饭只有我们三个挺冷清的。”

 

江厌离笑了笑:“阿澄是想阿爹阿娘了吗?唔,他们大概下个月就回来了。”

 

江澄这才松一口气,还好还好……等等,他们出去了?去哪?

 

他按下心中的好奇,扒了几口饭,没注意对面魏婴也是一脸呆愣。

 

师姐刚刚说什么?他们出门了?卧槽奇闻!莫非是二人游?那是不是能说明他们这世不是针锋相对而是……

 

他兴奋起来,没错,魏婴他是个眠鸢cp粉,可惜上辈子全是刀,就连最后的糖都带着玻璃渣。

 

 

江澄觉得他太难了。

 

他本来就已经决定这辈子跟魏婴保持距离做对好兄弟,可这个死混蛋倒好,天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。也不是说骚话撩他,就是那种擦边球的撩,让他训斥都不知道怎么说。而他每次要发怒时,魏婴又无辜地朝他眨眨眼,让他生生把怒气吞下。

 

他感觉自己都要抑郁了。

 

没错,魏婴在沉重思考后,毅然走上妖艳贱货路线,人生目的:撩江澄搞江澄上江澄!

 

目前进度条在第一步。还有他承认二三条并没什么区别。

 

在江澄吃完东西后,魏婴无比自然地给他擦了擦嘴,这就算了,他还隔着手帕缓缓摩挲,等江澄感觉自己嘴都要被擦破皮了他才松手。

 

“你干嘛,我又不是没手。”江澄不满道。

 

魏婴低低一笑:“你手上都是桃子的汁水,怎么去掏手帕?”

 

江澄无语凝噎。

 

第一局:魏婴vs江澄,魏婴胜。

 

江澄泡完澡起来,没看到屏风上本应挂着的衣物,他暗道不好,莫非是忘记拿了?

 

正焦头烂额纠结随便裹个东西出去,又羞于被人看到笑话,突然有人叩门。

 

“江澄?你衣服忘在房间里了,我帮你拿了过来,我能进来吗?”

 

是魏婴。

 

江澄嘀咕了句:“衣服送到就行了,进来做甚?”

 

话还没说完门已经被推开了。江澄羞恼道:“你怎么就直接,直接开门了?”

 

魏婴偏头没有看他,笑道:“又没别人。喏,你的衣服,下次别这么冒失了。”

 

江澄红着脸夺过衣服盖住自己,然后把魏婴推了出去。

 

阖上门的一刻,他转念一想:不对啊,他记得他明明拿了衣服啊?难道记忆混乱了?算了算了。

 

他带着困惑穿上衣服,听到门外魏婴抑制不住的笑声,他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
 

靠,又没有证据。

 

第二局,魏婴vs江澄,魏婴胜。

 

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,江澄感觉自己要疯了。

 

与此同时,魏婴也觉得自己很难。无论他怎么撩拨江澄他都不为所动。

 

江澄:没错我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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鸽了接近一个月,期中考也考完了,考得很自闭,于是我又沙雕了。我发誓我一开始真的想正正经经地写临渊而羡的哭唧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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